醉寒嗅到他独有的清香,感受到脖颈间的温热,一抹绯红渐渐爬上脸庞。
见醉寒难得没有反驳,南宫逸瞬间放飞自我,手上力度加大了几分,醉寒听见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忙用手推下山丘上那两只,嗔怪道:“登徒子!”
“醉寒,我手痒!”南宫逸成功被自己的臆想带到迷离,立于醉寒面前,沙哑着声音看着她,随即捧起她的小脸吻了上去!
“你滚犊子,唔,这是酒楼,你,手痒,唔,上嘴干,唔……”
南宫逸不知是本能反应还是听了醉寒的言语,两只手随即不老实起来。
醉寒挣脱不过,用力一咬,一股腥甜瞬间席卷了整个舌尖。
但南宫逸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变得更为霸道。
段王府中,段伶俐俯在桌案旁,手中笔提了落,落了提,白纸上印了无数墨点,却未成一字。
她当然知道自己父亲属意的女婿是南宫逸,否则也不会允许她独自一人来京都参加文会。
如今自己却委身给了南宫复,一个不入流的废王,一时间不知该怎样跟自己的父亲言明。
春雪在一旁捏了一把汗,如今她也不确定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凉亭一见,她觉得自己认为的四王爷好像并不真实。
“小姐,要不您在想想?”
“还有什么办法?有了身孕,纵使我千般不愿,也只能嫁给他。”
段伶俐此刻像断了刺的玫瑰,仿佛认命了一般,丝毫不见往日的刁钻跋扈。
段伶俐叹息一声,终于执笔,将经历之事详细写了下来,最后绑在了信鸽的腿上传了出去。
看着信鸽越飞越远,段伶俐眼角一颗豆大的泪珠悄然滑落,这也注定她再无其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