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去找塞尔维亚大人吗?”看来他并不打算放过自己,九溪心急火燎,她这老底都交代了,目的还没达成。之所以来请辞,主要是害怕再进那个根本不是人待着的地牢。赫拉身份特殊,若她擅自抽逃,一旦被人发现,也许会面临更为严厉的收监。与其偷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不如正大光明的找他谈判。
“不能。”夜色下,图特摩斯微眯黑眸,探究似的打量了一番跪在地上的九溪,她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心底不免有些疑惑。
“需要怎么做,才能让我离开这里?”
“死了这条心吧。”语毕,图特摩斯转过疲惫的身躯,迈步到寝殿内厅的软榻上,掀开薄被,准备休息。
九溪见他离去,也慌忙站了起来跟了过去,“陛下,我等了您大半天。希望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准我离开底比斯?”
瞥了一眼没规没矩的九溪,图特摩斯睡意顿时全无,她胆大包天思想怪异行为乖张,确实不像凯姆特的人。如此说来,难道她,图特摩斯不解的挑了挑眉,“这么晚了你还不走,是要侍寝吗?”
“啊~”九溪眨了眨眼,脑中警铃大作,鄙夷的看了一脸图特摩斯,慌乱的拜了一礼,就撒腿跑了出去。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图特摩斯陷入深思。
她成了他的女人,死,都只能死在他的身边,怎么可能会放任她四处藏匿呢。
回到自己的居室,九溪紧张的脸颊发烫。
伊恩端了盆水过来,她伸手捧着凉水,慌乱的往脸上扑来。若不是图特摩斯提醒,她都忘记被人下药那档事了。
究竟是谁,下得了手干那么缺德的事?
她得找时间去查查,反正她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也不能离开底比斯。
翌日,九溪洗漱完毕,让伊恩带着她去内阁事务部找大总管塞尔维亚大人。人家把桥给她搭好了,这路,得她自己去走。
沿途,伊恩给九溪介绍经过的各个宫殿的功能。九溪告诉伊恩,她们之间是同僚关系,谁都不比谁金贵,不要动不动就对她行跪拜大礼。
伊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