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有一种人,最看不得别人比他好,只要是比他好,就会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加以诋毁,哪怕这个人是他要好的朋友或是亲人都不能幸免,我们通常称这种人为小人。
陆谦无疑就是个小人中的小人,平时虽然跟林冲哥们长哥们短的,但心中对林冲的能力和人品,却早已嫉妒的发狂,这次总算是有机会让他把林冲踩在脚下了。
不过也不得不说,有时候小人也是有一定用处的,就比如说这次,不论是高俅还是他的高参吴子道,原本都已经认定益王就是加害高槛的凶手,只要证据齐,高俅就将亲自去徽宗皇帝那告状。
却不想陆谦因为嫉妒,硬生生将这件事安在了林冲身上。
“太尉请想,益王殿下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怎会自甘堕落接触那些泼皮混混?退一步说,即便是益王真的同那些混混有关联,但他与太尉和衙内无冤无仇,怎会下这样的重手?怕是益王也没那么大手劲吧!”
还别说,陆谦这赃栽的还真有几分道理,只是高俅和吴子道也不是傻子。
“林冲也一样跟老夫无仇,而且老夫待他不薄,他缘何会对我儿下此毒手?”
陆谦为了加害林冲,可谓是费尽心机,对于高俅有可能提出的问题,早已准备好了说词。
“太尉啊!您太仁厚了,小人平日与那林冲多有交际,早就知道他对太尉多有不满,经常听他说什么太尉嫉贤妒能,很多不如他的人都被提拔到高位,而他却还只是个教头云云,小人为此还劝过他要大度慎言,却未想到此贼竟会有如此歹毒的心思,害得衙内最终被其所伤,小人有知情不举之罪,还请太尉责罚”
陆谦说罢,把头深深地磕了下去。
一旁的吴子道捏着山羊胡子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却不想高俅还是把目光转向他,问道:“吴先生怎么看这件事?”
吴子道暗中组织了下语言,才道:“这件事到目前为止,也不能说同益王一点关系没有,不过这姓林的吃里扒外,却是可以肯定了,而且拿下林冲,顺便也可以试探一下益王的反应”
高俅点了点头,沉吟了好一会,终于道:“明日招林冲白虎堂觐见,老夫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鬼?”
有些事就这样,你以为改变了什么,其实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了原点,只是,真的就什么都没改变吗?
赵棫除了自己的益王府,在城南其实还有座别院,不过现在这里已经变成了江洋大盗小棫哥的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