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渊直到晚间才回府,王小鱼才用过晚饭,就听说付嬷嬷那边求见那大人被拒绝了。
听说这张秀娥依旧不肯开口,无论付嬷嬷如何软硬皆施的劝解,有关她失踪的事她都还是闭口不答。
王小鱼倒是没料到这张秀娥如此坚持,也不知那渊还有什么对策。
王小鱼用完晚饭,本想揣着她拓下来的雀鸟图案去寻林三郎,如今那渊不允许她独自出府,还有裘泗暗中监视她,她惦记着那亚霁袍子上的花样,只能将此事拜托给林三郎,看看能不能帮她在外面的布庄、绣坊问问。
谁知走到半路,就有裘泗拦住她,说那渊要见她,王小鱼只得往那渊的院子赶去。
在门口等着那渊沐浴毕,站在院子中的王小鱼才听到房中传来的一声清冷冷的“进来。”
王小鱼眼观鼻鼻观心的进了门,扑鼻而来依旧一股清新的香气,她暗自嘀咕:这人太爱干净了,次次都能撞到他才洗完澡。
沐浴过的那渊身穿一件靛黑色的中衣,顺滑面料的质感十分凸显他挺拔的身材,屋内的烛火点得明亮,扑簌的明黄色灯火映在他冷白色皮肤上,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角、锁骨带出一层阴影。
他的发半湿,只用一玉簪斜斜束着,几丝碎发带着湿气贴在他额角两边,眉眼带着几分氤氲的水汽,倒显得这张脸多了几分邪气妖冶。
王小鱼只偷看了两眼,就赶紧老实的低下了头。
那渊走到书桌前,将一封密信打开,放在桌子中间。
“过来。”他修长的指点了点信件“念念看。”
王小鱼赶紧走过去,拿起信件,先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大吃了一惊。
“还有人在打听我的来历!”这是那渊手下暗网的来报,自王小鱼离开京城以后,除了那渊的人,另外还有两拨人在追查她的来历。
“很奇怪吗?”那渊说道“再看看。”
王小鱼仔细看下去,发现其中一拨查探她来历的人马还是那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