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怎麽一点都不着急啊!!”
焦耳口乾舌燥的说了好些话,一心想着南宴能提防起来。
可南宴却只像个没事人儿似的,听了,又好像没听一样。
“人的JiNg力都是有限的,俗话不是都说了?只有终日做贼的,哪有终日防贼的。天长日久,总有疏懈的时候,那才是防不胜防呢。”
南宴神sE淡淡的,倒是颇有兴致,瞧起这暮sE四合的景sE来。
京中夜空,可没有这般明亮的星月可瞧。
“可若是大夫人真做出什麽极端之事,妨害了姑娘您的名声,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焦耳气的站起来跺脚:“万一再牵累南族声誉,到时您怕是还要被祭司长老们怪罪。”
南宴瞅了眼焦耳。
她身边的这两个丫鬟,哪里都很好。
唯独来自南族,听多了南族那些老神棍们的洗脑。
“我与南族,合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有什麽牵累不牵累之说?”
南宴不动如山,神sE未变:“若程氏真的有所算计,防是防不住的,不过纵使她有多少算计,我且迎着就是。有些人,总归是要打得疼了,才会知道收敛,知道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焦耳还想再说什麽,南宴目光陡然一凌:“程氏yu要算计我,我自当提防小心。可若此中有所差池,我不慎被牵累名声,南族也该想办法为我周全、平息影响才是。”
“而不是一味的要求我委曲求全、亦或是主动出击的做些什麽,保全住他们的声誉是理所应当,保不全了……便来站在制高点上,指责我、声讨我。”
南宴目光凌厉又冷淡:“南族既是与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该与我互为依靠,相扶相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