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关我的事啊你知道我我也喜欢你啊。”林莓里鼓起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他,鼻子一酸,泪珠从眼眶里顺着脸颊滑落。
江燎觉得有点好笑,这是什么戏码?鱼的记忆?难以置信的走上前对峙。
“喂,我记得上次我和沈抹茶说的时候你也在吧,如果你是小聋瞎,我不介意帮欲哥再说一遍,喜欢他是你自己的事,他又不喜欢你。”
他说完还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金枕头一号榴莲屁股”。
为什么是一号???
虽然这个动作很不雅观,大家也没眼看,但好在不痛,看来这次没说错话。
“嗯。”陈欲这次没有踢他屁股,而是很配合的应了一声。
被突然点名的沈抹茶面颊开始发烫,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恨不得立马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当一个安静的土拨鼠。
“别废话了快进去吧,都要迟到了。”许乐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催促着他们赶紧结束这场闹剧。
“等等,你们不能进去。”林莓里用力擦拭干净脸上的泪水,脸上有了些红印,装出一副严肃的态度,好像刚刚那哭得跟“林黛玉”一样的可怜人儿就不是她一样。
“干嘛。”
“你们染了头发,必须染回黑色才能进去。”
“你在搞笑吗?沈抹茶不是也头顶一片草原你怎么不说,友情价?”许乐两手抱着胳膊很不耐烦。
“沈抹茶需要比赛,她这个没有关系,而且颜色平常看上去和黑色没有差别,校长也批准了。”
“她奶奶的谁不知道校长是你老爸,你一句话的事就顺理成章。”许乐嘀嘀咕咕的骂了她祖宗十八代,虽然她知道这个是不对的,还是请各位朋友不要模仿。
“那你呢?”苏软软挑起她被掩埋在“黑森林”下的几撮灰毛,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知道,她想跟陈欲弄个情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