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凯从地上坐了起来,立了立腰椎骨,恢复了平时的语气:“等着,半小时后包滚到你面前。
听到这语气,陈宜确定盛凯没事:“那个冰箱里的那只酒也给我带上,我打算送给双双入伙用的,今晚我们去她家吃饭。”
“酒,什么酒?”盛凯有些慌,看着在地上滚着不倒翁的酒瓶子,突然觉得自己闯祸了。
“咱家冰箱就一支酒,你打开冰箱门就看到了!”
“哦,哦”电话那头,盛凯支吾着假装打开了冰箱门。
“还有,把你的结婚证也带过来。”
“喂,喂……”这人真是的,话还没说完就挂了,陈宜有些责怪,但是想着既然他不太乐意,那还是找个保洁来搞一下卫生吧。
她终究还是决定了,盛凯很是沮丧,又从书房里把属于他的那本结婚证也拿了出来。
打电话过来只有两个事情,一个是快递员,送酒,送结婚证,另一个是苦力工,负责搞卫生。
盛凯苦笑。
看了看那个空的酒瓶,抓起手机出去了。
一直磨蹭到了中午,香榭里格2202的房间里,保洁阿姨已经把里里外外都卫生都搞干净后,盛凯才提着酒出现在了门口。
“你怎么搞得这么晚?”陈宜接过袋子,随手拉了盛凯进来。
盛凯的手就像触电一般,任由着陈宜拉着往里走,心里砰砰砰直跳。
他觉得以陈宜的性格,既然已经决定要跟他划清界限了,就会刻意保持距离的,但是现在陈宜的动作,不知道是习惯成自然还是压根不在乎,总之已经牵手已经牵得太自然了。
“地铁人有些多,进站困难,所以晚了,对不起!”盛凯低着头,像极了做错事等家长来批评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