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由怀孕的事太过匪夷所思,李尧满脑子都是???!!!他震惊地上下打量季行田,莫非这位夏宁王世子脑子坏了?
他明明记得,季由就是个普普通通长着大鸡巴的小少年,不是双儿,没有花穴。更何况,他自己才是被肏的那一个。真的论起来,说是他怀孕还更有说服力。
“小由身世离奇,他原本是一株草,后来化作男婴,被父王收养。父王和臣也不知道他是何品种。小由除了心智幼稚些,其它都很正常。直到最近,他时常呕吐,臣找来大夫方知是喜脉。再三追问之下,小由与臣说了您和他的事......”
季行田怒气平缓,恢复了往日的端肃。他不紧不慢说着怀孕的来由,和处理朝政一样神色凝重,一板一眼,只有说到“喜脉”、“您和他的事”这些敏感字眼时,才咬字重些。
李尧眉头拧得死紧,他费了些工夫,才消化了这段话——也就是说,他被一株草肏了?然后这株草还怀孕了?
离谱!
“陛下,臣以为,您应当为小由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如此,父王在外平乱也能安心。”
李尧听出了季行田话语中的威胁,但他除了妥协之外毫无办法。如今朝中能指望的人,也就只有统帅三十万精兵的夏宁王了。
季行田办事效率奇高,他对外宣称夏宁王府寻回了丢失多年的郡主,又很快将“郡主”送入宫,成了李尧的妃子。
外人顶多议论“郡主”极有可能并非夏宁王亲生,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位沧海遗珠连人都不是,是一株有孕的草。
季由今后只能以女装示人了,他心智不全,倒也不在乎这些。于他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吃饭睡觉。对了,听王府里的人说,还要陪那个皇帝睡觉。
一想起那次在景王府和皇帝肏穴的经历,季由的鸡巴就有些发硬。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他的身子更为敏感,时常发情。
李尧在季由进宫封妃的当夜便召了他侍寝。他实在好奇季由怀孕的样子。
然而季由除了肚腹略鼓胀,也没什么特别的,和往常一样没心没肺,一见到他就问,“你想肏穴吗?”
说完眨巴眨巴眼睛,咬着嘴唇来了一句“我很想。”
他的眼神天真又无辜,话语直白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