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过,口说无凭,最好是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行!我老人家很奇怪,也拭目以待,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
对此,哈驽达赤也不甘示弱。
这一个赌局,他要陆羽输得心服口服。
单增听罢,飞快跑回帐篷,拿出了纸笔,以供两人挥笔疾书,签字画押。
陆羽满意地吹了吹未干的墨迹,最后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放入了储物戒指里。
“这下总行了吧!”
说着,哈驽达赤隔空连出数指,解开了陆羽,以及在百米开外,上官凝霜的主脉封堵之处。
让这无形指劲击中,陆羽连退数步,随即就感到体内真元再畅通无阻。
他嘿嘿一笑,接着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周身关节,发出一阵爆豆子的啪啪声。
然后,就不怀好意地打量起哈驽达赤。
大有一副剑拔弩张之意。
中年男人明显没想到会有这一场面,他面露惊色的道,“好女婿,你该不是想”
听到好女婿这个称谓都来了,陆羽唯有冷冷地横了中年男人一眼,继而舔了舔嘴唇,望向哈驽达赤的目光,则更为阴沉。
哈驽达赤却不怒反笑,也是一阵摩拳擦掌,“哈哈,单增,你看,我就说这小子的爆性子像一匹烈马,不多训训,又怎能成一匹好马!”
“还有,这小子皮粗肉厚,耐揍,你别不信,我马上揍一顿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