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躺在床上细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她想来想去,仍是摸不着头绪。她翻了个身,又想到打乔翔的那一掌,心里在说:
平时,我的性格这么温和,我怎么会抬手打人啊?而且打的还是自己比较亲近的人?打人可不是随便就打的,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啊?
咳呀,你郑晓文就不要再想了,你平时性格温和,那是你没有遇到让你不温和的事儿,今天是你遇到了,懂了吧!哼哼,温和?那是对待好人的!
你记住,往后呀,只要是丈夫以外的男人,就现在来说,那也就是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无论他是谁,他只要敢对你有这种,像今天晚上的这个动作行为,那就是和今天晚上打乔翔一样,不待考虑地抬手上去就是巴掌!!
你还得记住,你一只手猛打感觉解不了气,那你就挥动两手左右开攻!要是还不解气,你就再加上飞脚,左踢右踹!这样的秉性,才是真正的你!才是真正的郑晓文!!
郑晓文心里想着想着,她不由自己地发起了狠劲,狠劲发到这里,她的思想不自觉地又拐了弯:
哦,让我好好想想……可是,不管我怎么想,我都感觉乔翔,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下三赖人。
今天这事儿,我反复想了,我想来想去只能有一个结论,那就是:乔翔他,他想那个女生想傻了!想迷了!傻得迷得认不清谁是谁了!
想啊,我和他乔翔认识这么多年,有时候我和他站的距离还很近,我怎么就没有看到过一次,他有一丁点的,想抱我的迹象啊?
可今天,一谈论起他思恋的那个女生,他怎么就抱了我呢?看来呀,什么都不是,乔翔他就是爱太深!就是闷心想人惹的这个祸!
要我说,今天他乔翔挨那一巴掌,对他也算是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随便抱人不敢了!
郑晓文想到这里,她不觉又想起了乔翔闷心想那个女生的事;紧接着,又想起了,她闭门不出那半年里,她闷心想杨依林的事、杨依林闷心想她的事。她想着想着,不觉自语起来:
“这人啊,不能闷心想人,坚决不能。因为,闷心想人,它就是一种艰苦的脑力劳动、精力劳动、身心劳动,它就是特繁重的劳役!敢闷心想人?我郑晓文已经尝试过了,那就是世界上所有役中的最苦役!”
“……”
郑晓文五花八门地思想着、自语着,她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她的梦境可能很苦,也可能很甜……
一夜过去了,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