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垂拱殿里,妇人大发雷霆,几乎是掀了御书桌,吓得一众太监慌不迭跪下,只有江照月和柳隐两人,后者默默的去给女帝倒茶,前者默默的在地上收拾散乱的折子。
听到消息后,妇人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昨日在垂拱殿,三番五次对她说过,千万不要胡来,甚至明确的告诉她,朕不给,她不能抢。
现在竟然来一手!
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忠告当成了耳边风。
你是有夫之妇,和一个热血少年住一起算什么事,虽然自己了解那少年不是那种色中饿鬼,要不然早把毛秋晴吃干抹净。
可外人并不这么想。
尤其你家那个坐镇北方的男人——因为种种原因,你俩之间一直清白着,但咱们几人谁不清楚,若说当今天下谁最在意你,当属那位王爷。
现在倒好,不论是否会发生什么,今后你的清白都将被冠以一个问号。
这对那位王爷而言,是奇耻大辱。
妇人不恼怒于岳王妃的肆意妄为,但却恼怒她将李汝鱼拖入火坑——无论你和岳平川最后怎么样,他都不会容忍这顶帽子。
很可能的结局,岳平川会强势斩杀李汝鱼。
妇人怒意滔天,垂拱殿里无人敢出一口大气,原本在门口来通报说吏部尚书谢琅求见的内侍左都知薛盛唐见状不对,转身就溜了。
跑到殿外对那位风急火燎的吏部谢尚书说女帝陛下正在气头上,谢尚书你有事还是等个合适的机会再来觐见罢。
谢琅唉声叹气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