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这边炮弹刚落地,第二轮炮火又响了,这种随军的佛朗机炮有九个子炮。
随着连续不断的炮弹砸落,在后方的骑兵出现伤亡,甚至有大面积的冰面出现裂痕,在马蹄的震动下,裂痕还在扩大。
随着新一轮的炮弹,冰面不堪重负,在一阵“咔咔咔……”声中破碎,不少骑兵连人带马落入水中。
冰面上人的怒吼声,战马的嘶鸣声,落水骑兵的呼救声掺杂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骑兵部队付出了近两百骑伤亡,完成了转向,在骑兵统领率领下,一骑绝尘般的逃跑了。
刘元昭手中骑兵不多,没有带过来,而且是作为秘密的战略武器隐藏着,暂时不想暴露。
刘元昭可惜那些已经逃跑骑兵,他看了看下方的战场,有十多匹完好的战马在下方行走着,有的战马马鞍上还缠着一名骑兵的脚,那骑兵被拖在地上行走着,早已经面目全非。
路边上有不少受伤的战马正在嘶鸣,也有被压在战马下的伤兵正在求救。
打扫战场的工农军士兵一脚踏进血泊里,走到那伤兵面前,举起长枪一刀刺入伤兵脖子,随后割下他的首级,抓起他头顶上的马尾巴头发,和其他首级绑在一起。
鲜血流的遍地都是,地上的血坑里的鲜血更加浓厚了,士兵身上也到处是血迹,他嘟囔一声,走到旁边干净的雪地上抓起一把雪,往身上擦洗。
就在这时,一名倒在血泊里的贼兵突然站起,上去就抓住那个正在擦洗身上血迹的士兵,贼兵一手抓住士兵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抢夺士兵的佩刀。
士兵死命挣扎,左右摇摆,另一只手则是死死攥住腰刀,不让贼兵得逞。
周边的士兵发现了情况,纷纷上去对着贼兵就是砍上一刀,贼兵哀嚎着松开士兵,后退了几步,但是紧接着更多的腰刀砍在他身上。
那名缓过劲来的士兵恼羞成怒,呼喝自己的战友让开一条路,他拿着刀走到那名浑身血迹,处于弥留之际的贼兵面前,高高的举起腰刀,砍在他颈部,鲜血喷了他一脸。
旁边的小旗官走了过来,呵斥那名打扫战场失误的士兵,随后让镇抚司的人记上一笔,等到战争结束回营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