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鸣等三人一路闲走到了尧山境地,尧山地势低洼,四面环山,山头有常年不化的雪,饶是夏季烈日当头,尧山山头仍是雪白,这便赋予了尧山一奇景。
有关于这个尧山山头雪白,也是有故事的,却是悲剧,因为悲少被人提起,沈清鸣倒是知晓。
入了一家食楼,三人选了二楼雅间,点了尧山几个特色菜后便说起尧山山头雪白的故事。
“后来尧姝散尽修为化作大山,长眠天地,而爱而不得的琼月则求人施法让她化作白雪,永世陪着尧姝。尧山人心疼琼月爱而不得,更感激尧姝大仁大义以身为山阻断洪水,便将原来的地名改成尧山。久而久之,随着朝代更迭,随着一代换一代,尧山原名无人记得,只有这尧山二字传来传去。”沈清鸣像个说书先生一般,摇着华虚扇,端着茶水,有模有样的将尧山故事讲完。
沈婴瞧他杯中无水,提壶斟茶,说道:“尧姝确乃英杰。”
沈清鸣抿了一小口茶水,润润嗓子,笑说:“故此有言,人间安稳,黄泉拥堵。”
林无虞轻叹一口气,近来同沈清鸣一道,听他说了不少闻所未闻之事,一件件寓意颇大,叫他感受颇多,也叫他更多的看到了沈清鸣绝非浪得虚名。
“有时候吧,不得不憎恨天道不公,人间美好他们未曾看够,百般温柔他们未曾感受。”沈清鸣惋惜的摇头抿茶,放下茶杯,续说:“你们这些晚辈啊,将来并不一定要学他们济世救人,什么好事都做,只是那损人之事切莫做得。”
林无虞道:“我等后人岂敢糟蹋前辈们的心血。”
旁边的沈婴略显沉默,听得旁人故事,仔细想来,自己平庸一世,为情为爱折腾一世,倒从未为人间做些什么。
沈清鸣同林无虞慢慢说着,桌上的菜逐渐多了,正是这会儿隔壁雅间传来两人对话声,正说到尧山金疯子。
“确定无疑了,金疯子就是断袖,自己亲口承认自己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哎哟喂,咋想的他?不传宗接代了他?”
“天呐!金疯子小小年龄学啥不好?就学人家跟男人整断袖之癖。啧啧啧。这事你从哪听来的?可别瞎掰,好歹金疯子也是咱尧山名人。”
“清流派金似锦的事我能胡乱瞎掰给你听?我又不是眼瞎心盲之人,不知金似锦如何如何。断袖之事还是从清流派传出来的,清流派已经被此事炸开锅了,外面也会炸开锅,只是时辰没到,不过也快。”
“清流派内传出来的,那这事铁定是真的,没得跑了。唉!我妹妹没希望了。”
“不过,还有一事,你可能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