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岑景也是真惨,贺辞东虽然跟他结了婚,但是新婚夜就当着众人的面把小情人给接进门,打得不知道是谁的脸呢。”

    “他哪儿惨了?要我说就是活该。一个私生子而已,谁不知道他贱啊,又疯又贱,为了一个贺辞东心甘情愿当条狗。还有岑家,不过就是想用他拴住贺辞东,而贺辞东之所以答应和他结婚,一是商业需要,二是我听说岑家把贺辞东那个小情人给绑了,贺辞东震怒,不得已才答应的。”

    “没看出来贺总还是个痴情种啊?这岑景前两年还到处以贺辞东男友的身份自居,也是够没脸的。这舔狗啊,舔到最后果然一无所有。”

    “这话不对,人好歹拿了个结婚证啊,有名无实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紧接着就是一阵刻意压低的心照不宣的讽笑声。

    谁也没有看见别墅大厅的角落里站了个男人。

    他长相清俊,脸色带着不正常的白,很削瘦,垂眸摇晃酒杯的时候零碎微长的头发散落在褶皱的眼皮上,让人看不清表情。

    岑景听完了全过程。

    扯扯嘴角,将手里的红酒倒在窗台外的绿植丛里。

    毕竟现在身体不好,他还是挺惜命的。

    他进入这本名叫《但愿来世我更像他》的世界已经一个星期了。

    这是一篇典型的渣攻贱受文。

    贺辞东是那个渣,而他,就是那只舔狗。

    事实上这个世界和他原本生活的世界没什么不一样,最大的不同的就是同性婚姻合法。好几天过去没有人发现他和原身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倒不是因为他演技好,而是前一个星期他基本都躺在病床上,爬起来都很困难。

    结婚是真的,新婚夜渣攻接白月光回家也是真的,

    这些人唯一不知道的,大概就是原身当天在冰水里泡了一整夜险些休克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