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宇仔细回想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其中还真有一个是和酒楼有些关联的。
说起来还算是有一点点亲戚关系在内,那人是镇上酒楼的常客,和酒楼的少东家称兄道弟十分熟络。
“是你家亲戚?那还是算了,别到时生意刚刚做成,就被家里其他人知道了,上赶子过来分银子可咋办。”
她之前大致计算过,把手上的肉全卖了,大概能赚个几两银子,留作下一次生意的本钱,也勉强够用,若然要被人分掉一部分去,那可就难说了。
她最不想的就是被孙家知道她的这些小算盘。
林娇娇果断摇头拒绝,“我还是自己想想办法,这事最好连娘也别知道,否则她说漏了嘴,我可还不起你钱呢。”
她半是玩笑半是威胁的对他说道。
孙泽宇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他拿起上次林娇娇买回来的医书,继续钻研起来。
行医之术他平时也略有研究,普通的伤风感冒,他自己就能够治疗,最让他牵挂于心的还是他这双状似残废的腿,一天站不起身,他永远都活在这牢笼之中。
虽看了许多医书,私下试了许多法子都未能医治好自己的腿,他从未放弃过对自己的鞭策。
屋子以外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付出多大的努力,只为将来的某一天,他的腿能够康复,他要利用自己学得的东西改变自己的生活。
就连常常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冯妈也不知他的理想和抱负,孙泽宇一直将自己藏得很深,轻易不向人吐露心声。
只是最近,他偶尔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
他突然抬起头,看向房门口正专心擦洗泡菜坛子的某人。
如果是她,会不会能够理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