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弋承左手还在滴血,看样子伤口不浅,他却全不在乎,所有的心思都系在辛诺身上。
如今局面完全失控,他深知今日想带她出宫已是不可能,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将她送入大牢。
只要能延缓皇上的处刑,他就有时间想办法救她出来。
“原来这么久,你zj!”
夙弋承左手捏了拳头,鲜血浸入指缝,染红一大片,再配上这怒气冲冲的言语,至少能给人他付了真心却被骗而生气的错觉。
只是这话zj让辛诺听来有些狐疑,他不早就见过自己的真面容了吗,两人这么久以来也不过是做戏而已,何来骗一说。
不过多想无益,如今真面目已露,退路已无,她已经不抱能活着走出宫门的希望,只愿公主的身份能一直平平安安保密下去。
至于姓黎的一家人,给自己挖了如此大一坑,她总该给他们点回礼。
“我zj,又如何能在夙府立稳脚跟,让黎宏以为我zj的信任,好方便替他窃取宝物。”
“你zj窃取过夙府的宝物?!”
黎宏心慌了,这个女人明显就是要鱼死网破,自己可千万不能被她拖下水,功亏一篑。
于是急忙跪面向皇上,摆出一副自己受了天大冤枉的姿态:“这个女人已经疯了,信口雌黄,请皇上下令将她拖出去!”
“黎宏,你zj给我zj的证据呢!”
面对死局,辛诺反倒要比黎宏淡定多了,她依旧将利剑架在夙弋承脖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禁军不敢靠近,给自己争取更多时间。
说间,另一只空闲之手自怀中掏出一张折纸,捏住一角微扬张开,展示在众人面前:“这是当初你zj写给我zj的信上的字一模一样!后来我暗中调查才知,此物竟然是象征凤夷族王权的羽凤勾玉!这便是你嫁女儿入夙府的目的!”
一提到凤夷族,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黎宏更是惊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