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只觉得一阵恶心，轩辕瑶根本想也没想，便道：“何少，我们不适合。”
“哦？”男人轻笑，也不在意：“怎么，轩辕大小姐在质疑我的尺寸？”
轩辕瑶从未见过这样不要脸的，顿时，脸色都变了。
“开个玩笑，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少说着，凑近轩辕瑶，低声道：“更何况，当初轩辕大小姐和上官三少的视频，我都有和三少一起欣赏过。”
轩辕瑶脚步不自觉往后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声音带了几分颤意：“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么？三少最喜欢把战利品给兄弟们分享了。”何少道：“正好那时候我刚刚回国，大家给我办了个接风宴，三少也来了。然后，我们大家一起，都欣赏过轩辕大小姐的风光呢！”
轩辕瑶一把抓住面前男人的衬衣领口：“你再说一遍！”
她声音尖锐，完全失态。
“我爸让我过来和你相亲，这个亲，你相不上也得相！我何家，正好缺一位大小姐来坐镇。”何少故意将‘大小姐’三个字咬得颇重。
他说罢，抬手将轩辕瑶的手从领口上拿下来，却没松开她的手：“我都没嫌弃过你贱，你哪来的自信拒绝我？还是说，你想我把当时对着三少手机拍下的录像，拿出来人手发一份？”
轩辕瑶几乎要当场晕倒，她浑身发冷，又冷又僵，就那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耳畔还有男人的声音在回响：“回去告诉你爷爷，你同意嫁了。”
周遭都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可是，轩辕瑶却觉得，自己仿佛沉入了漆黑的冰河里。
那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了她执念的北冥深，更没有让她仰望的宫凌夜。
只有她可以预料到的痛苦，伴随着她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