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曹仁毕竟不是这块料,让他上战场拼命,那是一个顶俩。但要让他排兵布阵,玩谋略、心机,曹仁不是不想,实在是干不了这活。
“属,属下不知”曹仁低头应道。
“你们呢?”曹操扫视了一圈,除了低头就是摇头,关键时刻没一个有用的。
“一群饭桶,我要你们何用!”曹操登时勃然大怒,众将吓得无一人吭声。
曹操深吸了口气,道“此行未将奉孝带上,是我的错。”
曹仁不服气道“丞相,阵法我是不识,但属下认为,郭嘉来不来也都不重要。
贼军的阵法是很精妙不假,可他们不过区区几千人而已,我们有八万铁骑,纵使铜墙铁壁也能将他们摧毁。”
“对啊丞相,下令吧,只要丞相一声令下,我典韦立刻便上前取了刘轩那贼斯的狗头!”典韦气势汹汹道。
“下令吧丞相!”众将齐声催促道。
曹操纠结了。这帮手下虽然莽夫,但是眼下除了强攻之外,似乎也并无他法。
总不能现在退军,再放任自己的大敌离去。
上一次让刘轩逃脱,险些谋了整个荆州。今天要是再让人跑到江夏,将来必成大患。
荆州近半的兵马、钱粮都屯于江夏,得江夏等于得半个荆州。区区几千残兵,诸葛亮都能搞出这么大的威风,要是得到江夏十几万兵马,再加上这道长江天堑,这世间何人能敌?
曹操权衡了一番,终于还是决定强攻。手已抬到半截,众将的大刀都捏紧了,忽得听对手军中嘲弄道
“哈哈,曹贼,你不是一向吹嘘自己用兵如神,手下这几万老弱病残天下无敌吗?有本事的你就冲过来啊,看你爷爷我如何斩你这阉人之后的狗头!”
“曹丞相若非那阉人先祖,如今还未必能坐的上丞相的位子,思之令人发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