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见识并不弱，此时已明白，他恐怕是中了幻术。
而幻术，只有拥有魂力的人才能施展。
也就是说，眼前的林牧，不是五重武者，而是六重高手。
“之前那只是我有眼无珠，若我知道你是六重高手，绝不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
随着恐惧越来越强烈，他终于忍不住求饶，“那山洞中的荒灵，我愿意不再插手，全部拱手让给你。”
“把我的东西，让给我？”
林牧眼里透出戏虐。
对方要霸道，那他就比对方更霸道，而且这山洞中的荒灵，也的确已被他看做自己的东西。
“不，是我说错话了，不是让，是奉送，还有，我愿意再拿出三个荒灵来献给你，希望你不要与我计较。”
李素连忙低头惶恐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把空间戒指留下，再自废双腿，然后有多远滚多远。”
林牧淡淡一笑，“不管怎样，你都说过要让我痛不欲生，我总不能没有点表示，对不对？”
“去死吧。”
就在这时，李素再次抬头，眼里再无恭敬，有的只是怨毒和杀意。
让他自废双腿？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