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晋连拉她起来的兴趣那都没有,因为这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在现代虽然说不能说见识的多了,但是却是也不少了。
这越让,他们越不要脸,这是陶晋总结的经验。谭婆子喊叫了半天,见陶晋都没有什么反应,就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小厮喊过来帮工的农户都站在一边,陶晋看了他们一眼,理都不理那谭婆子,说道:“你们把那地给我按着种类给我收了,记得要收的仔细了,收完以后,给我烧地!只要是今天在这里干活的,我每日给你们二十两银子,给我做好了,我还有赏!”
这谭婆子自从收了那二老爷的钱,觉得自己是个有钱人家的人家了,那对着这些昔日的邻居那是拿腔作势的,所以今日见她如此狼狈,那也没一个人肯理她。
这众人得了陶晋的话,那是冲进了地里,憋着力气要好好赚上一笔。
谭婆子就这样淡着,眼看这陶晋没一点松动,眼睛一眯,牙一咬,叫道:“可是别叫我活了,这日子啊!让我抹了脖子吧,这样就不用受人欺负了,没活路了啊!”那谭婆子一边叫,一边偷偷的用眼睛看着陶晋。
只见陶晋全部注意力那都在那地里,恨恨的扯了自己腰间的腰带,喊道:“我也不活了,说着就把那腰带往那一边的一颗歪脖子树上挂!
这腰带挂上了,石头也搬好了,谭婆子看那陶晋依然没看自己一眼,索性心一横。不过到底是怕死的,将那腰带打的扣子,却是打着活扣,想着自己意思一下就好了。
这将头伸过去,谭婆子又看了看那陶晋,陶晋依然不理,索性这谭婆子将石头一蹬。也许是命该如此,那腰带的活扣,却是在这时开了,那谭婆子一个不注意,脑袋直直的磕到了那石头上,瞬间脑浆迸裂,气息全无,却是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