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影的脸色有些难看，不知是何意味的看他一眼，又转过脸，“我问过了，张鳍这会估计在公司，我带你直接去公司找人？”
尹清洋没注意到话题被转移，点头。
他早把监控视频里的证据导进了手机里，铁证如山！就算跟张鳍当面对峙也不怕什么。
尹清洋在肚子里排练好稍后控诉时要说的话、要做的表情。
进入张氏企业的过程异常顺利。
尹清洋被引进办公室，看到了前不久在监控里见到的人。
张鳍比他小一岁，但身材却比他猛，高大半头，长相也和脾气相仿。线条感极强的五官锋芒毕露，眼尾撇来视线时充满恶意。
像个痞戾流氓。
尹清洋攥紧衣角，不服输的反盯回去，不怵他。
“哟，”张鳍问他，“还敢来找我啊。”
“？”尹清洋瞪大眼。
他不敢？他为什么不敢？
尹清洋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早就准备好的监控视频，很用力的丢到他面前。手机被摔出咣当巨响，他没忍住跟着心疼。
反观应该被吓到的张鳍，反而毫无表情，甚至还挑了眉。
尹清洋质问：“看到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的画是你毁的，你该跟我道歉！”
张鳍像看一段没有营养的小广告似的看完监控，对他的话并没作出反应，半晌后，方才暂停视频，轻飘飘开口：“确实是我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