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向冠谦瞪着叶南天,眼皮都快撕疼了。
“我说什么了?我在和陈兄说话。”
“你明明是在骂我!”
叶南天呵呵一笑,“我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什么就得承认什么,我该骂你的时候,我一定会骂。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骂。但刚才,我在和陈兄探讨孩子的教育问题。你非要对话入坐,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不骂浑身起疙瘩。”
听了这话,向冠谦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指着叶南天,一遍遍的重复,“你,你,你!”
“我什么我,话都说不完全。我看你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大老娘们身上啦!病入膏肓,小心治无可治。”
“草!”
“瞧瞧,还豪门公子。一点素质都没有,呸!”
叶南天啐了一口,眼神也是竭尽全力的翻着白眼,嘲讽两个字就差直接刻在脸上。
向冠谦大脑一片空白,此刻他想掐死对方,又想杀死自己。因为这实在是太丢人,不止他的脸丢得干干净净,乃至整个纨绔集团,都会因为他今天的惨白而白白蒙羞。
那他就是历史的罪人,只有一死证清白,才能洗刷掉耻辱。
好在这时,喝茶老者说话了,“小小年纪,牙尖嘴利。”
“一般一般,全球第三。”叶南天笑道。
“我问你,你师傅是谁。为何还没年满25,就能有这么高深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