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然很是震惊。
“确定吗?”
“她祖父和阿爸不好说,她姆妈却是有传记的。看一下她姆妈的传记就知道了,她家以前的确就是军阀。”马璇道。
徐景然再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还把此事告诉了自己的父母。
她父母对司玉藻的印象都极好,就说:“我就说她家教很好的,原来是真正的名门千金呢。你要好好跟人家学学,学得皮毛也很受用。”
徐景然的病,她家里人都知道了之后,就不再麻烦玉藻煎药了。
玉藻觉得,病痛和灾难可以让一家人更亲密,痛苦能让他们靠得更近,彼此取暖,这是好事。
她也不再帮忙了。
徐景然的病,也在一日日好转,后来她肩头的两个肿瘤先消失了,肌肤上只留下淡淡痕迹。
其他地方的,也在慢慢收敛。
不过,同学们不知道此事,玉藻也不让徐景然往外说。
玉藻依旧每天上课,有时候是理论课,有时候是实验课,很是忙碌。
至于联合会那边,普通成员没什么事,甚至不怎么需要去开会,只有会长和组委会才是需要时常商讨研究。
而张辛眉那里,玉藻也去得少了。
她每天看报纸,偶然也会看到地下党的消息,多半都是批判的,而玉藻从批判的字里行间,看到张辛眉又取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