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衍又嘬了一口右边奶头,甚至用牙齿嚼了两下,把叶轻寒嚼得皱眉才停下。
“本座前阵子都没空肏你,就是忙着对付御剑山庄。我屠尽山庄上下,唯独留下他这个少庄主耍弄。大前天他被我废去武功,前天被我戳瞎双眼,昨天又刺聋了耳朵。要不是为了你,今天我本打算阉了他呢。”
叶轻寒听得浑身颤抖,出其不意在淳于衍脸上扇了一巴掌。
淳于衍一时不察,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他心里更加笃定江临白在叶轻寒心中的分量,内心生出了疯狂的妒意。那小白脸凭什么得到叶轻寒的芳心?难道他不比那废物强百倍?
淳于衍冷笑两声,吩咐手下:“牵狗来。”
手下做惯了这种事,自然明白教主的意思。他掰开江临白的嘴,往里灌了些媚药,又洒了不少到他身上,然后从外面牵来一只狗。那狗不知肏过多少男男女女,它一闻到媚药的味道就急不可耐地直奔主题,用它那尖利的狗牙撕碎江临白的亵裤,露出他笔直修长的双腿和茂密阴毛间紫红发胀的肉棒。
江临白当然奋力挣扎。他没了武功,又聋又瞎,但其它感官反而更加敏锐,早已闻出了药味和狗味。起初他以为魔教要将他毒死或是喂狗,恐惧之余心里又生出一丝解脱之意——他的后半生已无指望,活着和死了没有差别。但大狗不断围着他的下半身打转,他体内也开始发烫,空虚,瘙痒,这让他忽然明白了魔教在打什么主意——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下流——竟是让狗奸淫他。
那狗熟门熟路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上江临白的肉棒。江临白最脆弱的地方被它含进嘴里,吓得不敢再挣扎。大狗的舌头宽厚粗糙,口涎丰富,刚开始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龟头,直把龟头舔出一点淫液。江临白忍不住想要更多,他的棒身和卵蛋都需要抚慰。
这狗通人性似的,它真的往根部舔去,但时不时会碰到牙齿。江临白忍不住闷哼一声,射了大狗一脸。好在他看不见这淫乱场面,不然定会羞愧至死。
大狗弄射了肉棒之后,鼻子向江临白的菊穴拱去。江临白感受到大狗转移阵地,心中发苦,想翻身压住后穴,却被大狗抢先一步插了进去。
只见一只比寻常十岁孩童还高的黑色大狗翘起狗腿,露出热气腾腾的狗鞭,肏进英气少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里,在里面进进出出,把他暗红的肠肉都肏翻出来了。
江临白前几日被那般折磨都没吭一声,此时却在媚药的影响下被狗肏得叫了出来,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他出身名门,哪里想过有这么一日,被狗按在地上肏菊穴,肏得他自己都觉得深深的屈辱和莫名的兴奋。
叶轻寒早已是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形势比人强,此刻说什么都无用了,心如死灰。淳于衍见叶轻寒一脸心痛绝望,心中不爽,随手抽出蛇鞭,肏进叶轻寒的花穴。
蛇鞭无疑是叶轻寒最惧怕的东西,自那夜后,叶轻寒只要想起乌黑发亮的蛇鞭浑身都会打颤。果然,他的身子开始在淳于衍的抽送下轻轻颤抖,不堪承欢,我见犹怜。
淳于衍来了点兴致,“要是不喜欢这死物,本座可以赏你肉棒。”他说着抱起叶轻寒,用手握住热乎乎的肉棒,往叶轻寒的脸颊上拍去。叶轻寒冷哼一声,眼眸倔强,“我宁愿要这死物,也不要你!”
淳于衍被彻底激怒了!别说江临白,他甚至比不上一根蛇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