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棠嘿嘿干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宝笙对郑氏和你的药挺感兴趣的,所以就……”
“你们偷吃我的清心丸了?”鬼医吼她。
“不要那么小气嘛,给自己徒弟几颗丹药怎么了?你不说吃了那毒再用清心丸效果更好的嘛!”
鬼医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薛慕棠,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概是被气晕了头,顿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狐疑的看着顾宝笙,“你没事儿?那他……”
鬼医的神色登时凝重起来,同样喝了郑绣莲的鸡汤,服了他的清心丸。
如果顾琤真的是因为胎里带毒而就此发生变故,那为何出现痴傻的只有他一个?
要么,就是顾琤借着胎里有毒,在装傻充愣,要么……就是顾宝笙和他不是一母同胞。
“可惜,”鬼医皱着脸,“小丫头你用过芙蓉丹,就算胎里有毒,也早被清得所剩无几。
再多过一段时日,你的胎毒更是会被彻底清除,根本查不清你们是因毒素多少有异而反应不一,还是他真的在装傻啊!”
“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来的。”顾宝笙不疾不徐的开口,“所以,咱们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好。”
如果顾琤是真傻,那也罢了,如果是装傻,他被关在天牢,如果没有人和他里应外合说这些事情,凭他的脑子是想不到这些事情的。
青竹阁
清晨
顾琤醒来便嚷嚷着饿,一早上便要了十个豆沙包,十个蟹黄包。同薛慕棠的说的一样,吃得果然很多。
他吃得又急又快,顾宝笙来看他时,他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