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若水的脑子轰地炸了。
他们做了多久，十分钟还是半小时？鄢若水几乎不敢信自己坚持了那么久。
她的脸比艾思悦更红，拥抱着艾思悦眼角又有泪，好像被操了一顿的是她一样，但她的性器还抵在艾思悦的穴里噗噗地射精，终于撑不住了。她贴在艾思悦的胸上，泄愤地咬着他的奶子。她被艾思悦紧紧地抱住，她的头只能靠在艾思悦胸上，因射精而全身颤抖着。她没有看到艾思悦的表情。
“混蛋艾思悦。”鄢若水小声骂道。她所想的美好的第一次没有了。没有调情没有音乐，没有爱人的许诺，在近乎废墟的建筑里，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汗液把全身弄得黏腻外套全被弄脏，她就在这样的地方结束了第一次，把宝贵的第一次全部射在无意识的艾思悦体内。她没有注意到艾思悦不曾射精。
他们拥抱着，没有接吻，一切结束后艾思悦又不顾她的反对帮她舔弄干净。他跪下来的时候腰是下塌的，屁股又翘得很高，背的弧度很美。鄢若水差点重新硬起来。
艾思悦小口地舔弄，很细，把所有精液收集到嘴里，然后展示给鄢若水看。深红色的口腔里面全是白精舌头又不安分地搅弄，在鄢若水反应过来之前“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肉体的兴奋还没有消失，仿生人受到的刺激更多来源于中枢，单单是“被插入”这一事实就能令他高潮不已。之后更多的就是本能了。他单纯索取着精液，渴望被填满，“锁”在他的大脑内直接下令必须结束所有其他行为进行性交。性交时中枢奖赏的快感因子太多，不考虑透支，每次性交都只会更爽。
“小艾，别......”
艾思悦全部咽下去了。
而在鄢若水结结巴巴的话说完之前，艾思悦回过神来。嘴里味道不大，只是粘稠。他模仿人类抠挖喉咙的动作试图让自己吐出来。没有效果。没有反胃感。只有无意义的干呕。
【现在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艾思悦想，他这时应该继续微笑的。
但他只是干呕着，精液早就被作为能量储存。他只是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