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量出现，反而导致混乱归于有序。
回到诊室时，苏实真像没觉察秦伶忠进来似的，低头想了想，又问她舅妈：“还有一件事，他那个……为什么硬不起来？”中间的停顿绝对不是因为害羞、难为情之类的情绪。
猝不及防听到自己的下半身被关心，秦伶忠险些咳嗽，匆匆别过脸去，假装没听到，却只看到墙壁上的女性生殖器官图，反而更加尴尬。
舅妈到底见过大风大浪，随便瞪她一眼就作答：“你是人不是人？苏实真，人家病还没好，你就惦记着那事了——”
“我就关心一下而已。”苏实真冷着脸起身，轻轻去挽秦伶忠手臂。可爱的人似乎做什么都可爱。他说不出话，默不作声和她一起出去。
既然已经来了镇上，他们索性逛了逛才回家。苏实真挽着秦伶忠手臂，悠哉悠哉地四处张望。她说：“你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他想了一会儿，小心过头地反问说：“什么地方？”
她被他郑重其事的表情害得有点扫兴，抿着嘴唇笑了一下，转头就要加快脚步。
不安猛地注入颅骨，他下意识抓住她。
苏实真被拉回去，有些错愕，几秒钟后马上解释：“……我只是想看清那边的招牌。”
秦伶忠面色凝重地望着她，有犹豫，但又显得决绝，咬字清晰地说：“你别离我太远。”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他只认识她，也只能依靠她。即便只是短时间内。
仿佛为了镇压他的局促，她紧紧握住他，随即开始口吻平静地说些趣事，上学时逃过的课啦，暑假早上和朋友去爬过的山啦，诸如此类，都是还不错的回忆。她说：“以前外校有个混□□的还想包养我呢，结果，你猜他怎么了？”
“怎么了？”他顺着她的话说。
结果却被她满脸骄傲地糊弄过去：“欺负我的，当然没好下场啦！”
但这反而引发更多好奇心，秦伶忠追问：“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