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真写了论文,家里长辈也看不懂。
不过眼下没什么好说的,父亲任红旗想了想“确实很晚了,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今晚妈跟淑芬睡一屋,我守着爸!”
于是任不凡亲自送大家到公寓外面。
舅舅舅妈带着外公外婆离开。
苏甜也不舍地连连回头看男友,之后被父母带走。她在京城都跟任不凡住一房子,突然要分开又有些不适应。
当晚人都散去,任不凡回到公寓,父亲守着爷爷,老妈催促他赶紧洗澡换新衣服。
任不凡的房间内已经收拾干净,黑烟也已散尽,原来是房东夫妻担心房子,从离开之前忙碌了一通。
当晚各自休息不表。
第二天,任不凡习惯性在凌晨五点起床,便听见厕所内有动静。
出来后,便看到爷爷的房间内亮着灯,床边趴着熟睡的父亲,床上却没人。
不多时,就见爷爷提着裤子从厕所出来,看起来还挺累。
一见任不凡,爷爷便对他说道“凡凡,你给我吃的什么药啊?从刚才开始已经上三趟茅房,快拉死我了!”
“爷爷,您没事就好了!”任不凡虽然可以肯定这药有效,但昨晚还是在担忧中睡下去的。现在看到爷爷可以自己下床行走,而且除了还有些疲惫之外,跟以前也没差别,彻底放下心来,激动上前将他抱住。
“我都快拉到虚脱了,还没事呢?”爷爷任道筇其实也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因此说话间,看着眼前的孙儿满是不可思议。
其实人在将死之前,对自己情况是非常清楚的。
很多人在临终前,都能知道自己所剩时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