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涛不知道这些,他带着骑兵缓缓来到刑场时,看到的便是广场上一列列士兵广场已然列好了方阵,竖起了一块块盾牌,防备骑兵冲击了。
一些武士正在忙碌着,正在广场二边把一块块木牌将一根根粗大的钢钉钉入盾牌后增加的支架中,让它们可以更牢固固定在地面上。
只是,五百人对于军队作战来说,真的很少,要防卫这开阔面足有一百五十米广场,绝对是不够用的,若每人防守一米,哪怕只防守一百米,那么都只能站五排。
五排步兵,还间隔半米站立,对于骑兵来说,简直就是一层薄纸。
因而之前就有武士在路口的二边打下柱子,并加上木板,来减少防守面,此刻已经打得差不多的,为此,法场的正面进口,只剩下了一百米左右的宽度需要防守。
火刑台上也有武士按照骆安国的指导,继续在上面堆木头,骆安国一幅十分专业的样子,调整位置,说是不能让火刑台烧一下就倒塌,必须如此。
看着火刑台当中的这根让人只觉很惊悚的木柱,张静涛心里一阵的酸涩。
赵敏是不愿屈辱活着的,张静涛并非是只是为了限制儒门的进一步扩展,才将赵敏陷于陷阱,而是他深知赵敏的骄傲。
只有赵室,能让赵敏屈服,却不是武力或其它。
事实上赵王若死皮赖脸求赵敏答应一些要求,赵敏反而就会听从之,甚至有可能为了赵室放弃一切,可惜,赵王不知道这一点。
当然,赵敏的确亦有野心,但她的野心并不是要占了赵王的位置,事实上在代国公主来看,赵国就是她自己的,又何需再去占一个大王之位。
因为以女真家族理念来说,赵敏就是赵室的小主母。
赵王如今做的事,则是在逆母。
张静涛亦是为了华夏心伤,自有儒门起,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就有了逆母的利欲熏心,儒门的各种邪道就如病毒一般,传染了极多的华夏人,才会导致如此。
再遥遥看广场上,南边是王室看台,北边是圣儒门的高台,赵王很给圣祭祀周王面子,让那台上都铺上了黄色的地毯,算是儒门中的所谓后土,座椅则用了一张描金绘彩,椅背上绘有十字架的法椅。
你圣祭祀坐上去,就如是钉在了十字架的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