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君上怎么震怒了?”张静涛问。
“怎么震怒?要我铁木族二十天内赶出一大批箭支来,而且连小姐都被征用于前线了!要她运送这批箭支!甚至,若可以,都要她顺便破敌!可我们铁木族族人大多都在齐国公干,能派出多少武士来?这还不够震怒吗?”顾山冷笑。
张静涛听了,知道秦人说是暂停攻势,但那是说大势,这几日打听中,知道在郊野的兵营对垒中,的确依然有小规模战斗在持续,赵国的军队很吃紧,为此,要铁木族赶制箭支实属常态。
杨威也终于说话了,冷冷道:“贱奴,押走,带他去族堂!还有这女子,定然和他是一伙的,一起押走!”
那些武士立即来了精神,奉命之下,似乎如何作恶都不要紧了,便大步走来,要押走张静涛。
张静涛也确实是一惊。
因若要去族堂的话,就说明家主杨广真的是要问罪了。
尽管此事绝对是和他张静涛无关的,而是平原君本要这么指派。
可这种事,如何说得清楚,就连一向老谋深沉的杨广都这么认为了。
可以说,艮本无从辩解。
那么,既然无从辩解,那就干脆不要辩解!
别人或许会心怀侥幸,但张静涛却知道,去了族堂,必死无疑。
“止步,否则休怪小爷送某人归西!看小爷箭法!”张静涛很果断,猛然拉开了复合弓,毫不犹豫就是一箭朝着十五米开外的杨威射去。
这一箭,几乎是人弓合一,十分自然。
那箭支便如闪电般从顾山和二名武士的身侧穿过,笃的一声,射在了杨威那二个裤管的当中。
就只差一点,就把杨威的子孙艮废了,并因钉住了他的袍子,把他钉在了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