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但你不怕被人吃下肚子么?”陈佳琪翻了个小白眼,又问一些二人别后的事情。
张静涛一一说了,才问:“骆安国没见到你么?”
陈佳琪说:“我先住下,骆安国才回来的,我怕这人烦我,就避开了他,此刻就更不用见他了,免得给这剑仙楼添麻烦,我如今的武士牌身份都很麻烦,你要记得帮我报一个敢死营士卒的名额,反正魏爽把那些资料都毁了,便用我陈佳琪这姓名好了,我在儒门,以前只叫陈兰的。”
却是那武士牌是有编号的,因而若有儒门人在酒楼查找,很可能因这编号找到她,当然,这还需要一块武士牌。
“好,骆安国就擅长打造,相信此人也会打造一些不能宣之于公的物品,我先你陪你离开。”张静涛说。
“不用,敢死营的事更重要,你先找马芳儿聊聊,讨讨她的欢心,只是,怕是她此刻高兴不起来,我却不宜留在这里,作出离开的样子才好,之后我再回来跟着你好了,你给安排一间客房。”陈佳琪亦知道了宝儿被打的事。
“那兰儿要小心些,你骑我的马儿走。”张静涛有点担心说。
但陈佳琪若还留在这里,则更不安,怕是不用多久,就会有儒门高手找上门来。
而张静涛和儒门武士激战,却性质不同。
更别说,信陵君必然会对儒门发出警告,儒门只会收敛一些,除非他们已经不重视魏国,但以如今周国式微的情况来看,儒门绝不会轻易得罪魏王。
陈佳琪应了一声,去解了张静涛的马,轻盈上了马背后,驱马往广场的一头去了。
张静涛深吸了口气,回到店中,见马芳儿正给几个城卫一些酒楼的面筹,足够他们来剑仙楼吃一个星期的双浇面,感谢他们运走尸体,和报备事情经过。
这尸体上的东西,则除了搏杀的双方,旁人是不可以动的,或就是会归属于城卫。
因而,这些城卫并无不快,甚至很高兴,那些面筹他们自然不是很在乎,那只是一点酒楼的心意,但儒人尸体上的财物却是他们很在乎的。
张静涛不想找麻烦的话,除非之前就取了尸体上的财物,此刻却最好不要再为钱物心动而得罪城卫,否则,城卫要找他的麻烦非常容易。
为此,他虽对捡尸体也很心动,此时却只能感谢了一下这几名城卫,就在马芳儿的示意下,跟马芳儿进了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