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涛却几乎没落马,他身手敏捷,在那人马上蹬了一脚后,又飞身上了自己的马。
“能接住我荆剑一剑,有点意思,呵呵。”先前的魏将并未追来,只傲然大笑了一声。
更很狂妄的,道破了自身的身份。
荆剑,是晋鄙的儿子。
只是,晋家的厄运,让晋鄙认为三家分晋后,这晋字气数已尽,便给荆剑用了荆字为姓。
“呵呵,明明阁下那最后一刻,成了不知敌势的盲目出剑,才会剑都未与我的长刀碰到,是不是阁下有生以来第一次呢?”张静涛冷笑道。
“哦?那是否敢回身与我一决?”荆剑的嘴角勾起了十足的恶意。
“没空!”张静涛岂会上当,此刻他即便没回身,都有二名骑兵又是朝着他冲来,这绝不会是一场公平决战的。
那马儿冲去,人和马越来越默契,而这二名敌人因手上都是长兵器,亦是学张静涛之前的大胆,先后从马上纵身而起,看上去就是只打算打出这一击。
的确,这样的拦截,本就不可能有第二击的机会。
一人的画戟全力下击,一人的长戈奋力扫来。
这次毫无花俏,敌人艮本不管他怎么应对,因这二名敌人简直是闭着眼睛发出了这一击。
匹练亮起,劲气狂标,“当!当!”二声,张静涛亦是毫无花俏地二刀,但他却未脱离马匹,而是人马合一的砍出了这二刀!
那二名敌人人在被震的耳膜都生痛的同时,照着侧面摔落了出去。
连手中的戟戈都脱手而飞。
二人都是大为惊骇张静涛的爆发力,一脸的不敢置信,却不知那二刀中还含着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