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渴求,和欲望。
这些情绪像黑夜里蛇信子吐出的冰冷毒液,一不留心,便能置人于死地。
而我恰好是个极度拥有耐心的家伙。若不是无数次在商场上及时止损,司家不可能像后来那样富有。
于是我强迫自己硬生生将视线从时淮景的嘴唇移开,漫无目的地落在来回行人身上。
“我把机票退了。”时淮景说:“再等两个小时好不好?我订了附近的酒店,先带你过去休息。对不起,是我太急着回去了,没有考虑周全。”
他看起来有些愧疚自责。
“好的,谢谢。”
我知道这根本不怪时淮景,怪只能怪周光耀的这具身体太虚弱了。来趟东南亚而已,大病小病不断,简直不像个男人。
时淮景搀扶着我前往酒店,他很贴心地订了两间房。
我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在私人飞机上了。
我认得这架湾流G550。
它载着上辈子的我飞往世界各地出差。
我和时淮景也曾躺在我现在身下的这张大床下做过.爱。
“你醒了啊,还难受吗?”时淮景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见我醒来,连忙起身接了一杯热水。
我摇摇头,撑起上半身。期间却一不小心按到了某个按键,啪地一声,从床沿侧面弹出一方伸缩储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