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冷亦修依然压在容溪的身上,单手撑着头,薄唇一勾,带着几分性感和邪魅。
容溪看着冷亦修这洋洋得意的模样,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这该死的男人,竟反反复复要了她三次!
去他大爷,去他全家的大爷!
容溪现在只觉得浑身酸痛,骨头都似乎要散开了,特别是……那个部分,灼热疼痛,这冷亦修是禁欲了二十几年是不是?她诅咒这男人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容溪在心里将冷亦修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心底盛怒,但脸上却是一派惊讶之色,她挑衅一笑,凤眸一挑,直勾勾的看着冷亦修,十分认真严肃的说道,“哦?宁王刚才……证明过了?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你!”冷亦修咬牙,容溪这话里的意思是,他方才忙活了半天,这女人竟是没有半点感觉?
该死,可恶,尽管知道这女人分明是口是心非,但身为一个爷们,赤条条的爷们,被一个女人如此嘲讽,都绝对会恼羞成怒。
冷亦修为证明自己的雄风,勾起容溪的长腿,再次扬长而进……
又是一番激烈的占有,容溪皱了皱眉,再次被迫承受这过多的欢愉,却依然倔强的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她就算身体受尽折辱,也要这男人不好过,所以她偏偏就一次又一次的不怕死的出言顶撞,结果换来的,自然是再一次的激烈惩罚。
整整三天三夜,冷亦修将容溪禁锢在房中,半步都不许她离开,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本是为了惩罚,到了最后,却沉迷上那蚀骨沉沦的滋味,冷亦修发现,他如此迷恋容溪的身子,简直,无法自拔。
此事,整个宁王府上下议论纷纷,有人说,王爷这是因为爱人跑了才会将所有情欲泄在与容秋几分相似容颜的容溪身上。
有人说,王爷终于发现最爱的人是王妃,打算放下那个爱了好些年的容秋了。
有人说,王妃对王爷下了魔障,才会让宁王如此荒唐,沉迷闺房之乐,废寝忘食!
冷亦修虽是习武之人,体力虽佳,但再强的人,经历三天三夜的情事,都会体力透支,且他在这三天里,还十分的尽心尽力,几乎是将这二十三年来的未发泄的欲望,一次性的发泄出来。
王府中虽然有许多侧妃侍妾,但这些年来,他一直征战沙场,极少留在昭京,再者他心里头喜欢的是容秋,容秋都没有碰,又怎么会碰其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