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修的眸光一亮.握住她的指尖.他沒有再发问.只听容溪静静说道:“所以.我想.这件事情多半是真的.而且.昨天郝连紫泽也曾经飞鸽传书给我.把他那边探得的消息告诉我了一下.”
“他飞鸽传书给你.”果然.冷亦修的醋意又來了.
容溪无奈的安抚道:“是啊.他也是怕承担承认吧.怕如果真的此事后面有什么阴谋推动.给咱们引來麻烦.所以.事先说明一下呗.以后再出事.他就可以说了.这事儿我之前提醒过你们啊.不关我的事啊.”
冷亦修明明知道.郝连紫泽不可能是容溪所表达的那个意思.但是他听到她说“咱们”.这么一个简单的词.咱们……轻松的把她和自己划成了一体.这种感觉大大冲击了之前的醋意.
所以.他只是“嗯”了一声.沒有再说其它.但是容溪也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愉悦的情绪.
她偷偷挑唇.这个装得下江山的“小气”男人啊.
郡齐拢了拢袖子.那里面装着他昨天晚上写的两封信.一个是写给母亲的.一个是按容溪的要求所写的那些关于父亲的病症问題.他刚刚出了院子.就感觉有暗隐的目光拢在自己的身上.
他微微挑了挑唇.被盯梢了……意料的事情啊.就知道昨天晚上的那个不速之客沒有那么容易相信自己.
只是.今天是务必要去宁王府的.必须要把关于父亲病情的详细说明交给宁王妃.但是.又不能泄露出宁王妃与修公子之间的关系.他转了转眼珠.计上心头.
于是.盯梢的人发现.郡家少主在街口处的几个小摊上看了看.进了一家读心铺买了一读读心.然后就又回去了.
时间不大.一个卖菜的挑着空空的竹筐走了出來.身着粗布麻衣.长着灰白的胡子.
盯梢的人一探头.又缩了回去.
卖菜的人挑着筐.在街上转了几圈.买了几把青菜.然后直奔宁王府.
容溪和冷亦修刚刚吃完了早饭.只听有个婆子來报:“王爷、王妃.前面有人來报.有个卖菜的进府來.要见王爷和王妃.看看他的菜新不新鲜.”
冷亦修与容溪快速的对了一眼.这里面当然有问題.一个卖菜的.也找他们.婆子也有几分为难.她心明白.这种小事儿实在是不值得拿到王爷和王妃面前來说.可是……可是……
那个卖菜的.真的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