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我也觉得什么风水术都是封建社会的毒瘤,可这一路上几次险象环生,我也终于理解了我老爹常说的那句有些东西你可以不信但不可以不敬。
等到把天干地支等等全部刻完之后,我把那六十根算筹以此排列了起来,随即又取出笔记本,以笔记本上事先根据星象记录下来的那些数值,一根接着一根的挪动起了那些算筹。
每挪动一根算筹,我的手都会颤抖一下,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东西我虽然跟老爹粗浅学过几天,可实际上我从未尝试过,甚至于在这次新疆之行之前,我对这些东西都是嗤之以鼻的。
见我算的认真,周建军他们也没敢打扰我,只是紧握着拳头,神色比我还要紧张的在一旁观望者。
一直折腾到深夜时分,我只算的头晕脑胀,这才粗略得出了一个三万常的数值。
常是古时候一个长度段位,换算成现在的数值,一常大概是三米到四米之间,而我老爹在教我这缩地之法的时候,也提过这一常用在风水术上,因为要取九九方为圆的寓意,所以在近代许多精通天星风水的地师,常用四减双一这个数值代替一常。
“周教授,现在结果也推算出来了,那仙人提壶局的准确方位,就在这个地方。”
“距离西夜古城大概是1197里。”
我取出铅笔,在考古队的地图上标注了一个确凿的方位点。
对于这个结果周建军倒是显得格外激动,反倒是陈八牛那家伙有些失望的摆了摆手牢骚了起来。
“去,八爷还以为能多准呢,合着折腾半天不都一样。”
“九爷难道你忘了,咱来西夜古城第一天的时候,就知道西夜古城往东一百二十里就是泣血崖婴儿坟,也就是那西夜王古墓的位置?”
原本我还因为第一次用这缩地算法就大功告成而有些沾沾自喜,可那会因为陈八牛那一句话,我也是一下子被浇了一盆冷水。
“小陈同志话不能这么说嘛,看上去是几公里的偏差,可在沙漠里这几公里的偏差,也许要动用几倍甚至于几十倍的人力物力才能完全勘测明白。”
“现在小关同志把范围一下子缩小到了极点,绝对是神乎其神。”
周建军见我情绪有些低落,便是马上开口替我打了圆场,我缓过劲朝周建军很感激的笑了笑,可就在我弯下腰打算把那些算筹收拾起来的时候,我猛地想到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