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拐进一条小巷,靠着墙壁喘|气。
好不容易从那鬼唠子韫堂脱身,他现在神经都还是绷着的。
胸口砰砰起伏。
池砚按住胸口,手心俱是薄汗。
脑海里,那张艳丽的红唇再次浮现上来,鼻间仿佛还残余着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气。
“都是意外!都是意外!”
他把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企图忘记刚才那一连串尴尬。
数秒后——
池砚捂脸。
耳尖红得似要滴血。
对于一个刚满双十的纯情少年,这样一个举手投足皆是风情的女人,带给他的刺激已经超纲出太阳系了。
怀中掉出一封信。
池砚瞬间拉回清醒。
“该死的女人,害我差点儿就忘了正事。”
他嘀咕着捡起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上面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