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任由元簪笔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摸来摸去,“你果然在调戏本相。”他笃定道。
元簪笔不理他,“有感觉吗?”
元簪笔神色专注,睫毛扫来扫去,乔郁微微起身,手指过去蹭了蹭他的睫毛,“什么感觉?”乔郁明知故问,笑中有些不怀好意地暧昧,“若说感觉,本相现在觉得恼怒非常,屡屡受人调戏,还没有名分,哎呀。”他极其做作地感叹,“我若当真是个女子,你说我们孩子是不是已经满地跑了?”
元簪笔只要一想象他说的画面就觉得汗毛竖起,“乔相,”他叹了口气,“我在认真问你。”
“本相也是认真回答。”乔郁哀伤道:“你就是看本相是个男子,无论你做的如何过分都不必给本相名分,是吧。”
元簪笔的手一顿。
“还是说你想趁人之危?”乔郁道,把刚才扔到一旁的腰带拿过来递给元簪笔。
元簪笔:“……”
元簪笔道;“乔相这是要做什么?”
乔郁微微一笑,“把本相嘴堵住啊,你不怕本相叫人吗?”
哪有人会这么跃跃欲试自己被绑上的!
元簪笔确实很像把他嘴堵上,但不能永远将他的嘴堵上就毫无意义,今日他拿腰带把乔郁嘴缠上,明日就有流言变着花的从乔郁嘴里传出来,元簪笔都不敢想乔郁能说出多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乔郁胡搅蛮缠可谓当世第一,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要半点脸面,时风如此,寻常男子都不愿意被比作女子,乔郁却恨不得自己就是女人。
元簪笔居然真的接过腰带。
乔郁仰着头看他,十分期待似的。
元簪笔伸手,快而轻地将乔郁翻了面,乔郁一愣,正要挣扎,一下被元簪笔握紧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