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岫研和上文书,不动声色道:“乔相所藏珍宝确实品质上佳,只是数额太大,还需我回去禀明家父,再做决定。”
乔郁笑道:“人命关天,还请元公子尽快。”
元岫研朝他一笑。
事情谈完,水阁中气氛却凝重了起来。
元簪笔又和元岫研说了几句,后者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乔郁与那少女对坐,乔郁面无表情,少女面带笑容,望着都精美无比,只是没什么生气。
元簪笔起身,对乔郁道:“乔相。”
乔郁这才回神。
元岫研送两人出去。
木桥在水面上轻轻作响。
还未出门,元簪笔突然道:“先前兄长所说的四千担,不知还算数吗?”
元岫研脸上的笑容一僵,脑子里转来转去全是乔郁所说的礼物,乍被元簪笔提起这四千担,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他强忍冷笑着说人心不足贪心太过,道:“算数,自然算数。”
乔郁柔声道:“元大人多虑了,如令兄这般涵养,自然会恪守承诺,何况元氏亦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怎么会言而无信?还请元公子将四千担送到刺史府去,劳烦元公子了。”
元岫研刚想说的话被乔郁堵得死死,强撑着笑容道:“乔相说的是。”
那少女送到一半便蹬蹬地跑了回去,未穿足衣的双脚白皙,动作轻盈,简直像是一对雪白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