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风听完眼眶都红了,二位师父一把年纪,还为他的事如此奔波,实在是惭愧不已。
周佛海见此笑道:“别作小女儿态,好好练功,让这酒发挥它的价值,便比什么都让我高兴。”
夏清风忙道:“定不负二位师父所望。”
周佛海又道:“每天就在此练字,一天只能喝一坛酒,七天喝完,七天过后,我们带你去个地方。”
夏清风还想再问,周佛海只是挥手示意他继续练字,便是走入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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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虎威作为大秦为数不多的大将军,对于这次没有派他去燕国打仗,心情是很郁闷的,那是得有多少军功?杨伯候都已经封爵了,还去干嘛?对于圣上派他来这鸟不拉屎的兰州劫什么运粮商队,也是满肚子的牢骚,杀鸡焉用牛刀?
更让他恼火的是,这十多天了,一点粮商的影子都没见到,万一秦燕战局紧张,圣上要派人支援,岂不是又没自己的份?
黄虎威对一旁的副将喝道:“所有的斥候都派出去了没有,怎么还没消息回来?前天不是说已经下山了吗?”
那名副将正是黄虎威的侄儿黄天明,人虽年轻,却是老成持重,颇有谋算,深得这位叔叔的喜欢。
黄天明道:“启禀将军,所有斥候均已派出,末将以为无所谓那群镖师何时到来,我们各条要道均已经堵死,保准一条苍蝇都飞不过去。”
黄虎威别嘴道:“天明,没人的时候叫我叔叔就行了。”
黄天明却正色道:“军纪无情,小将不敢放恣。”
黄虎威也没办法,只好沉声道:“并不是我自负,我这几天反复思量,觉得陛下让我来此,此事必然没想得那么简单,
你再派人出去打探打探,可不能出任何纰漏。”黄天明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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