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绿灯亮起。

    停滞的车流攒动前行。

    陆庸自知下出一步绝错的棋,凝重屏住呼吸,僵硬补救说:“你别误会,我不是把责任抛到你身上,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是说,你以前不是养过狗吗?会触景生情吧?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目前不太适合养狗。我没有别的意思。”

    越说越乱,越多破绽。

    沈问秋说:“行了行了,我知道,我留在你家是很碍事,毕竟送狗容易,开口赶人没那么简单。”

    陆庸更着急:“我没说你碍事。”

    “嗯。你是没说。”沈问秋不冷不热地答。

    这是在生气吗?还是没放在心上?陆庸在心底叹口气,每次一在沈问秋面前,他就会不受控制地自乱全部阵脚。

    陆庸想了想,试图挽救气温节节降低的气温,岔开话题问:“我记得,以前养了一条萨摩耶。”

    陆庸记得沈问秋养的那条狗,是条品相极好的萨摩耶,雪白柔顺的长毛,被养得非常漂亮,温顺乖巧的女孩子。

    ……

    他那时周末也想见沈问秋,但未得邀请,不敢擅自上门,就在他家附近的地方逛一逛,还没逛多久,就遇见了沈问秋。

    沈问秋散步在阳光璨璨的树荫里,一只手缠着牵狗绳,一只手在吃棒冰,见到他,脱着狗小跑向他:“大庸,你来找我玩吗?”

    陆庸想撒谎说是正好路过这边,但又实在不会说话,点头,瓮声瓮气地“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