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抖了抖烟灰,没应。
“不会吧。”陈峥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自己错过洞房花烛夜似的,“证都领了你还没有睡人家的想法吗。”
裴忱语调平淡,“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挂了。”
“别别别——”陈峥说,“我再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
“你没谈过恋爱,也没接触过女人吧。”
“所以呢。”
陈峥问,“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劝梵尼小公主乖乖跟你领证的?你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了?”
裴忱:“滚。”
卧室里。
经历过多次社死的江晚梨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左右打滚,恨不得现在能刨坑将自己埋进去。
搁放在一旁的手机不断地震动。
明茶发来信息:[在干嘛?看到回复,没回复我就当你今晚和男人共度良宵了。]
江晚梨:[……你不要瞎说。]
[瞎说什么啊,共度良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男女朋友都会同居上床,更何况你们已经领证结婚了。]
[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