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佣人都在场。
从她们的角度来看,年轻太太像是一只树懒一样抱着树干,欣喜若狂得失了控制,从而亲上去。
这是一种非常恩爱和谐的夫妻相处模式。她们并不惊讶,该干嘛干嘛,继续打扫卫生。
江晚梨仰首,望着头顶上精致璀璨的束腰罩花灯,幻想自己也是其中一盏,飞过去挂上,这样,大家就可以无视她,当她不存在了。
当意识回笼,思绪清晰的时候,她的大脑不止一遍回放刚才的一幕。
怎么就,亲上去了。
“晚梨。”被当树干抱着的男人从容淡定得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大手掐过她的腰身,“脚伤痊愈了吗?”
“嗯……”
她刚才蹦蹦跶跶的跟只兔子似的,很明显地看出来已经痊愈了。
一阵沉默之后,裴忱又问:“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
江晚梨生硬地咽了咽口水,讷讷道:“我这就下来。”
她尴尬得恨不得自己当场人间蒸发。
亲就亲了,居然还大脑迟钝地一直抱着。
下来之后,江晚梨一刻都没有多逗留,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来,像只兔子似的,迅速溜上楼。
裴忱回头看了眼,不知道的,还以为鬼在后面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