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一定会死伤过半。”
“那你把我交出去啊，为了我一个人，你这样做，不值得，夏一他们说的对。”白马继续看着，飞向天空的残渣碎片零散肢体映入眼帘，不由得向后躲了躲。
“但是上头要我保你。”
“上头？”
“总之，之前你答应我的，现在可以兑现了。”
“这些人的生命都是无辜的，你就因为我们的协议，葬送了他们的生命？就因为那所谓的上司，葬送了跟随你的手下的生命？在这样的世道下？！”白马觉得未免有点太残忍了，而他这样做和其他
“那被你杀的那六个人，被你伤的夏一跟闻何兴，他们就是有罪的？别装圣母了，在利益面前，谁都是先想着自己。”
白马本想反驳，但竟然找不到话语，只能暂且闭嘴。
“你现在不用管外面什么样。”
“那你还让我看……”白马嘟囔着，这人真是矛盾。
“我让你看，是让你了解现状，更加配合我！”肖凌继续道，“我需要研究你。”
“研究我？”
从办公室出来，白马跟着肖凌和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来到了研究室，就是之前他醒来躺着的那间。
肖凌说他免疫的体制，可以用来研制疫苗，从而解救苍生。
白马答应了他，仅仅出于肖凌舍大家为小家。
躺到病床上，身上再次接起那些七七八八的管子，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恐惧，曾经的那些感觉再次席卷而来。看着站在一旁的肖凌，忽然抬起手，想要拉着他，仿佛能从他那里汲取一些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