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渊白点头,蹙眉,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整张脸已经变得狰狞,出压抑的低吼。
方丈听到声音,在桌上细细摸了摸,找到一个木盒,凭着感觉打开,拿出一颗血红色的药丸递向沐渊白的方向。
他接过药丸,一口服下。
过了一会儿,他吐出了几口淤血。
随后方丈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北平王,这药丸对你已是无用,你胎毒已经沁入心脉……你身上应该有一道血线了吧,若是那血线沿到心脉,那你……唉,罢了,好自为之吧。”
沐渊白低头看着他身旁的一桶水。
隐约可以看见他的面容。
一道暗红色的血线自他眼角那滴泪痣划过他的侧脸,一路到脖颈顺延至他左胸附近。
每当胎毒时,这条线就会显出来,离心脉是愈来愈近了。
他拿着那黑色面具,手指微微用力,可以看见他指骨白,良久之后就他卸了力气。
既然已经决定,又谈何放不下呢?
沐渊白摆了摆手“多谢方丈,既然胎毒已无药可医,我今日便离去隐禅院。”
方丈与沐渊白嘱咐“好,但你切记要记得戴那面具,有面具的压制,胎毒应该会散的慢些。”
这面具是用黑玄铁特制。
在沐渊白还小时,不知道是谁放在了他的寝殿床上。
那时方丈还在皇宫,沐渊白无意和方丈提了一嘴,方丈便让沐渊白把面具拿给他看看,现这面具来头不小,是用黑玄铁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