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确实出自安以绣的肺腑之言。
虽然沐渊白一心想着她,为她好,但是,她不得不说一句公道话,沐渊白做菜的手艺真不怎么样,额……吃饭成了一种煎熬,但他还乐此不彼。
一个做菜受罪,一个吃饭受罪,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沐渊白不做菜,她也不用吃沐渊白做的菜啦,这叫什么,这就叫两全其美。
可是沐渊白就是不听,该怎么办?
看着沐渊白重新将身上的白棉布袍穿戴整齐,安以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叹了一口气算了,为了不打击他的积极性,她还是继续“以身试毒”吧,何况这“毒”不是一般的毒,这可是情毒,为了爱,干杯。
穿好衣服,沐渊白离安以绣远了几步,省得安以绣再次将他刚刚穿好的衣服扯掉“娘子,既然你不说,那为夫就自己考虑了,玄旻前几天去山上捉了几只野鸡,野鸡还活蹦乱跳的养在院子里,今日便给你做个山药红枣莲子鸡汤,你看怎样?”
院子外的野鸡刚刚被抓来的时候,极是害怕,缩在院子角落,互相取暖。
但后来野鸡看到这些人对它们没有什么恶意,便也都放心大胆起来,不止在院子里上窜下跳,整日厢房外面都满是野鸡的咕咕叫声,甚至这些鸡都是直肠子吃了就拉,导致满院子都是白花花,且带着一丝褐色的鸡屎。
只要走出厢房,整个院子都被一股浓重的鸡屎味包围,虽然这臭味比小怪物的屁要好不少,但是整日生活在这种环境里,空气也不会太好。
对于沐渊白要抓几只野鸡炖汤喝,安以绣是举双手赞成“好,但你要注意控制火候,别把鸡汤给熬干了。”
记得有一次沐渊白给她煨骨头汤,往他汤钵子里倒了满满一大罐的水,人便跑到外面去练武,再等他几个时辰进后厨,那汤钵子都冒起一阵阵的黑烟,传出的焦糊味弥漫了整个厨房,显然里面的汤早就被熬干了,沐渊白那傻子还不自知,如今他又要洗手做羹汤,让安以绣不得不为止担心。
似乎也想起上次自己做汤失败,沐渊白脸色微微变了变,但随后便表现出一副兴誓旦旦我能行的样子,拍了拍安以绣的头顶,勾起嘴角“放心,这次我一定好好看着,你绝对有汤喝。”
安以绣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用一种你确定能行的视线目送沐渊白离开。
出了厢房,沐渊白大步来到后厨。
玄旻蹲在树梢上没眼看自家殿主。
这几天他们殿主做菜,她也在一旁看到了,那对待饭菜的气势,简直比审问犯人还凌厉,真不知道他们殿主到底是在杀人,还是在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