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禁忌味道的问题,听的人耳鸣,一字一句钻进耳朵的时候仿佛变成了一条铮铮作响的铁链,勒着他的脖颈,窒息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快感。
他们已经踏入了一半的花园,羞涩顺着午夜的露水缓缓滑落,一簇簇的白色蛇床花在深夜绽放,似她的白色连衣裙。
薄外套顺着雪白的肩头滑落,半挂在她身上,细长的肩带像折断的花|径。
他吻着她的脖颈,流连着,低声道:“偶尔。”
“那想的是我吗?”
“不然还能是谁。”
她对这些很挺好奇在意的,许知颜觉得大概和男生一样吧,男生不都对女生的身体感到好奇吗,其实女生也会有这些想法。
她也有虚荣心,也会膨胀,看到男朋友为自己喘息,拜倒在她的手掌下,看他梦里现实里想到的都是她,整个人就更软了。
程冽不知道,结束后她在观察着他,进行的时候她其实也在观察他。
这晚注定辗转难眠,清爽湿润的夜晚下是干燥滚烫的心脏。
许知颜回到家后仔细的洗了个澡,程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很奇怪,他用的力道似乎还停留在她的皮肤上。
他有一双宽厚的手,手指修长节骨分明,可能曾不小心刮伤过,右手无名指有一小块疤痕,泛着点白色,有时疤痕也是男人的勋章,她喜欢这样的手。
他的这双手握着她的手,带动着她,她只敢低头看一眼。
也是这双手像盘一对石球一样,搅的她呼吸不畅。
她一直在看他,看他敛了笑容,漆黑的眼眸绷紧,深邃又压抑的望着她,看他额头的青筋一点点暴起,身体微微颤抖。
无法形容的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