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小眼眯了眯,一件荣临情绪难以自控,赶紧低声咳了几声。
荣临收到提示,这次缓缓的压下心中的怒气。
他冷哼了一声,将腰牌扫落在地“一枚小小的腰牌而已,你拿到我临王府究竟是何用意?栽赃陷害?”
荣临的情绪收敛的如此之快,顾灼华不得不说,他还是有几分脑子的。
她拨动着纤长的手指,神色悠然莫测“看来临王殿下是不想谈这笔生意了,如此也罢,那我就只能亲自去相府走一遭了,听闻相府最近和临王嫌隙诸多,想必顾丞相对此一定很感兴趣。”
顾灼华笑意盈盈的说完,身后喜儿颇为机灵的上前,就要扶着她起身。
张天师见状,枯槁的手一抬“姑娘且慢,老朽虽不知姑娘究竟是从何得知这东西是出自临王府,但是老朽还是要提醒姑娘一句,千万莫被人当了枪使还不自知。”
嗯哼,挑拨离间?
可惜可惜,她顾灼华行事向来孤军奋战,无间可挑。
她俯了俯身道“此事就不劳张天师费心了。”
张天师一听,心里大惊。
他可是临王府内室之人,知道他的人是不少,但是知道他姓氏的人绝对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不由心里暗惊,此女子究竟是何来历。
顾灼华风轻云淡的笑“就是不知这相府对这些胆大妄为冒充临王府行刺顾小姐之人感不感兴趣了。”
她能够一眼认出临王府暗卫的腰牌,能够对临王府的情况了如指掌,这都要归谢于顾灼华原主对临王的喜爱。
因为她喜,所以顾家兄弟自然将临王的基本情况摸得透透的,这才让她占了先机。
两人听闻此言却是有些慌了,顾相现在朝堂上处处找临王的茬,现在不刚好是人家瞌睡这枕头自己往上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