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泽心情不好关他什么事?
还说什么怕影响大考,他好端端的走在路上被人一头按到这里,一路上惊恐无助,就他沈南泽会考试是个人是吧。
太嚣张跋扈了,什么东西啊这是!
秦年冲他摇了摇头,祝萧笑而不语。
他现在还头晕想吐,那种恶心感徘徊不散。
“给我闻的什么东西。”秦年仰着头问祝萧,心里有股气强忍着不发。他就一普通学生,之前在学校计较的都是小打小闹,目前看来这层面似乎扩大了。
说好的法治社会,人家说绑人就绑人。学校里横行,老师校长开绿灯。鬼知道啥来头。
这来头读个私立贵族学校不好?跑他们普通高中晃悠啥呢。秦年也是没想到这几个人心眼这么小,也没想到他们可以嚣张妄为到这种地步。
其实他也没招惹他们,结仇的就沈南泽一个,偏偏这几个人穿一条裤子是吧,问候一个得罪一窝。
尤其是这个祝萧,每次给秦年的感觉都尤为不好。这人看着就邪里邪气的,笑面虎似的东西,要当初附近匹配的是这个,他网骗个屁。
唉,他自己也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现在也难怪人家把他当柿子捏,反正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蛇鼠凑一窝。
“就是一点小药水,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不伤人的。”祝萧抱臂俯视着他,姿态要多高有多高。
秦年懒得看他那副恶心人的表情,虚虚晃晃要离开。他这走起来没几步,祝萧的声音不紧不慢,在他身后给他陈述个事实。
“同学你不帮忙出不去的。”
“就是出去了,这条街上也没车敢带你回去。”他就是请同学来帮个忙,只是请人的方式独特了点。祝萧这个人,把心肝掏出来滴的血都是黑的,这是秦年没招惹他,他说话也将将客气。要真招惹他,对象是只狗他都得把腿打折那种。
他就根都是泡烂的那一种人。学校里顶多拿秦年开开玩笑,没兴趣和个普通学生玩大的,没意思。今天把人捞过来都是为了他那发小,自己把自己灌醉了还念念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