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净云回到自己的房间,床上显然被聂冥臣整理过了没有昨夜的杂乱痕迹。回想起昨夜对方的狂暴压迫他就委屈得想哭,但现在并不是发泄脆弱的时机,他压下汹涌的心绪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长袖衣服穿上。
压根不能像往常一般直接套上衣服,聂净云的肌肉酸软好几下才穿上那件长袖,动作间那还算柔软的布料对于破损的乳尖简直就是利刃一般,反复狠狠地摩擦乳头尖端,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必须得找东西贴上去才能避免在逃跑过程中还要忍受这种折磨,还有大腿根,混账小子!
聂净云穿着一件蓝色长袖裸露着一双姣好玉腿在房间内缓缓移动,急于缓解乳头疼痛的他并未穿着四角裤出房门,所以被长袖覆盖的身下露出一半沾满指印的圆润饱满屁股,那粉色肉棒在丛林之中怯生生地抖动,如同一只白嫩兔子动一下才颤上一下,他赤裸着一双白色玉足踏在瓷砖地板上。
他记得药箱在客厅电视机柜子底下,还好之前为了聂冥臣身上总是莫名其妙出现的伤口准备了药箱放在家里。
扶上柜子颤颤巍巍轻轻蹲下身子,那柔嫩腰肢酥软大腿根也疼,他终于拿到了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包创可贴。
旁边打开的消炎药膏引起了他的注意,应该是昨夜聂冥臣帮他清洗了身子之后找出来给他的伤口涂上的。都怪这个混账,他心绪复杂地骂了一句。
把创可贴撕开贴上肿痛的双乳,他把乳尖贴成十字交叉的样子这样才能牢牢固定住这被玩大了几倍的玩意儿,再拿出绷带细细缠上大腿上的青紫,尝试动了一下终于感觉走路没那么痛苦了。
聂净云回房间换上一条宽松一些的裤子,不敢多做停留,翻出背包和小行李箱把几套衣物和身份证钱包之类的重要物品塞进去,然后裹上一件肥大的外套再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下应该是认不出来了,瞥见脖颈上的吻痕,差点忘了还有脖子也要遮掩,他只好翻出一条围巾环上去盖住。
视线落在床头柜的二人合照相框上,他神情恍惚了一瞬,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扔进了行李箱里。
拉开大门鬼鬼祟祟地走出去,聂净云的模样就如同一个偷家的小贼刚刚从别人家里收获满满地出来一样,他赶紧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催促师傅去最近的车站说有一趟车要赶不上了。
他会如此行色匆匆是有原因的,聂冥臣可是属于A市最厉害的地下黑帮之一的黑虎帮中人,都被人喊老大了那肯定手底下有人,万一被堵住了他一定走不了,他只能比聂冥臣更快到达车站乘车离开,离开A市之后摆脱追捕应该就会轻松许多。
只是聂净云这幅模样让出租车司机频频侧目,对方按住方向盘没有开车,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了:“大哥你这是什么打扮?不会是什么坏人吧?”
闻言他摘下帽子将口罩扯下鼻子没有全部拉下来,否则就让司机看到自己红肿的嘴唇了,他急躁不已地说道:“师傅快开车,我是良民,只是躲着人怕被抓到。”
司机打量了一下他看起来就是良善的面目,眼神温润此时却焦急得很,便启动车子开出去,接着同情说道:“好勒坐稳喽,也不知道你在躲什么可怕人物,我这么多年的开车技术该使出来了,但是我们也不能违章哈。”
聂净云把伪装的帽子口罩戴好,心脏“咚咚”地跳动,看着窗外飞速划过的风景,他心想一定要尽快离开,否则让聂冥臣抓到以对方的性子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